十分钟后，止疼草生效，剧烈的心绞痛才有所好转。

“呼……”

深呼一口气。方如有将头枕在沙发扶手上，轻慢喘息，头上的皮套散了，半长的卷发分出几缕贴在脸上，因为药效，原本白皙的肌肤竟是被激出一点淡粉之色，病弱绝艳。

分唇呼吸时，眼底泪雾轻浮，像是被谁狠狠过。

吱呀——

房门打开，手下孟毅进屋的时候，方如有身上已经不自觉浮出一层汗。

哒，哒，哒。

脚步声持续靠近。

孟毅低头，喉结压抑着滚了滚，再装作漫不经心的给他盖了个毯子，一只手按上他经常绞痛的心口，粗糙的指尖擦过锁骨，没揉几下，就沾了一手的汗。

黏糊糊的……

“老大。”孟毅紧了紧嗓子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：“这次直播怎么样？”

“效益还可以，完成度87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