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次差点消失，让姜瑜很恐慌。

她趴在顾北城怀里哭了很久，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。

顾北城也不嫌弃，而是温柔的用手擦去她的眼泪：“一切有我，小鱼，我一直都在。”

“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哭吗？”

姜瑜吸着鼻子，那双哭的红肿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顾北城，生怕眨一下眼睛，眼前的人就不见了。

顾北城低头，目光和姜瑜平视，他深不见底的墨眸中倒映着姜瑜哭红的双眼和鼻尖。

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了吗？”

他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，就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。

姜瑜轻咬着下唇，悬在眼里的泪水，从脸上滚落。

她不知道以后这样的事情，还会不会发生。

但她必须要和顾北城说明白，就当是提前告别，她不想万一哪天突然消失，连和顾北城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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