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凌的水平超过自己想象。
看来。
不只是补课的事。
他还需要跟卫凌商量一下跳级的事。
“谈不上补课，”童书年伸手把试卷折好，他小心地放回公文包：“我只是帮他开拓下思路。”
“必须奖励，”沈默兴奋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卫凌手心，他笑得一脸灿烂：“告诉我你想要什么？”
体会到了老父亲心态。
卫凌得到顶极教授的肯定，他莫名有种自家崽出息了的自豪感。
上辈子。
他陪着卫溪上了不少名师的课。
那些名师在童书年面前不够看的。
“沈默，”卫凌看着沈默落满星辰的眼眸，他放轻了声音：“我想要你一个承诺，以后我和你提一个要求，你不能拒绝我。”
沈默怔了一怔：“”
虽然他没时间看小说。
但也知道这种承诺通常会变得暧昧。
卫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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